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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人自己脑子里不干净,还非要怪到她的头上来。
“先生,你这是欲加之罪,况且,我也没让你逮着我啊,干嘛一副几百年没有见过女人,碰上了就死赖着一放的样子,长得挺人五人六的,品性这么差呢?”
秦牧深面具下的眉头瞬的拧了起来。
好,很好。
还敢顶嘴了。
瞧瞧,没有他在身边管着,她什么腌臜话都敢说,打哪儿听来的?顾白泽教的?
平白背了黑锅的顾白泽:“……”
还不等他说什么,萧意意梗着脖子,拿眼角斜他,吭吭的又嚷了两句:“你要是实在大半夜的躁得慌,去酒店里开一间房啊,等一会儿就会有人往你门缝里塞小卡片,200块钱的服务就能解决的事,犯不着你大半夜的爬窗户当采花贼。”
200块钱的服务?
她这是拿他当什么人了?
嫖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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