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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窗帘一直开着,窗户也开了一半,可以看到外面高低不一的树木,月亮就挂在树梢。
微风一吹,树木摇曳,沙沙作响。
窗帘也会轻轻浮动。
秦牧深真希望此刻他们已是白头。
“老婆。”秦牧深拉着简萱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慢慢地往下移,笑得邪魅,“这个礼物你得自己拆。”
简萱脸一热,“老流氓。”
“老?”秦牧深勾起她的下巴,弯腰吻去。
刚才他还在想着他们已是白头,可在一件事上,他又希望自己永远年轻。
人真是个矛盾体。
卧室里的呼吸急而重,窗外的皎月羞怯地躲进云层,唯有虫鸣伴奏,微风携声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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