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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应该想些什么才好?
那只手仍在竭尽全力在取悦丹尼尔,于是丹尼尔开始动起来,这看上去像在操着达蒙的手,哦不对,不是像,这就是。他看着达蒙绷紧肌肉地喘息,赤裸且私密,捉住达蒙想遮住自己的另一只手往嘴边凑,嘴唇接触到手指的时候达蒙像被烫住了一样颤抖了,丹尼尔盯住他闭上的眼睛伸出舌头舔舐小时候牵过他的手,从一根根手指起。
等到高潮来临终于射出来,这艘代表性教育的不正常的、怪异的船不像是要开向成年的大海,这艘船,也许是开向地狱的。
那太奇怪了。如果要为这个行为赋予什么世俗的看法,那大概触犯了五十个州的法律、道德、和丹尼尔对于自己的所有控制力。但在这间屋子里,一切都超出认知范围,丹尼尔发誓他绝对没有像达蒙说的那样眼泪汪汪,但也绝对没有从容不迫,他没办法让自己停下来。他只是在热气弥漫的环境里拼命地、机械地让自己记忆正发生在周遣的一切,很难想象,他想让一切结束,但当他抓住达蒙的手腕,当他把达蒙推入紧闭的房间,丹尼尔不知道在之后他需要一个人度过或者和其他人一起度过的几天、几周、几年里,自己究竟会如何面对、思考、定义今晚曾经发生过的这一切。
他曾拥有的全部糟糕透顶的梦境,以一场性教育的方式,十四岁的时候以为会杀了他、或者被他自己杀死的东西。
但这只是一场性教育而已,他们依然从来没有过什么越界的举动,更没有什么越界的想法。这还只是个小错误,是他们认为他们的家庭生活唯一一次的怪异。但其实也并不是很难理解,达蒙总会找各种理由,你会放任自己的小外甥陷入迷茫痛苦的青春期吗。
他们从来不曾越界。
达蒙知道他在那儿——丹尼尔知道,因为达蒙这次的女伴看见他了,那个女人看上去吓了一跳,也真的尖叫了一声。
达蒙立刻安慰她,亲吻着她的喉咙,同时把一只充满性爱经验的手伸到她及膝的裙子下面。“别紧张,”丹尼尔听到他舅舅说。“他是我的小外甥。”
“我不认为——”女人开口了,眨着蓝色的眼睛挪动下半身开始推达蒙。
但接着达蒙做了一件事让她轻轻倒吸了一口气,双腿分开,头向后仰。达蒙把头埋了下去,丹尼尔听见他沙哑的声音在说话。
“来吧,贝蒂。让我们给他表演一下。这将是他一生中最激动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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