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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沈雁轲不是。
所以此刻,他就仅仅是沈雁轲而已。
她低落地垂眸,忽然想起电话里的内容,忍不住问:“你生病了吗?”
沈雁轲挑眉,“嗯,所以你要给我治病吗?”
周礼希茫然地啊了声,她其实只是客套一下而已,他来这么一句,很明显是在逗她,可他的表情却不像在开玩笑。
说起来好像也是,他看上去绝不是T弱多病那种类型的,胳膊上y邦邦的肌r0U,反而像那种一拳能给人g休克的拳击手。
上次学校组织的秋季运动会,她负责记录项目人数,班里男生人数少,积极度也低,沈雁轲一个人就占了三个费T力的项目,隔天还能去帮拉肚子的苏鸣烊去打篮球赛。
可他却又经常请假,有次去办公室时,听班主任提起过,说他是回家治疗。
周礼希忽然瞥见他身边座椅上的药瓶,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字,很小,她看不太清,但心里莫名害怕。
“是JiNg神方面的病。”
沈雁轲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顺手把药瓶捞起来扔到原来的位置,语气很淡,仿佛在说另一个人,说到最后还压低声音凑在她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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