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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抬眼看他,音调带着凉意:“真奇怪啊,你不问我前两天在保须市制造的腥风血雨,反而更关心你的这些宝贝学生。怎么?他们b保须市的那些无辜群众要重要的多吗?”
“……我不问你那件事,是因为我知道你什么都不会做。”他平静的回答你,漆黑眼眸中沉着的失望让你心头一颤,“你没有真正的参与那些事吧?如果不是,恕我冒犯。”
“……我是没有参与,但可不是因为你想的那种原因啊,”你佯装无事、自然的调笑,“别把我想的那么好,我只不过是懒得进行思考而已,该参加的还是参加了啊。”
如果你想的话,怎么可能找得出来时间成天在外面厮混啊。他的眼神让你觉得自己被看透了,浑身不适的扭了扭脖子,随即伸手用力的挠起腹部的伤痕。
相泽一眼就看出你犯病了,叹了一口气,走到你面前把你的手从伤痕上拿开——上面果然已经布满了血Ye,有的直接流在了他手上。
“别动。”他言简意赅的说,声音平稳,又伸手按住了你的肩膀,俯身直视你的眼睛,也不像刚刚那样生气了,“我知道你不能控制自己,也知道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放松一点。”
“你为什么……”你怔怔的与他对视,“……你不应该生气吗?”
“我是很生气。”但你一看就不正常,他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真要说生气也心软了,“……我不是在责备你,你冷静一点。”
不、不,你才不是因为这个而不冷静……你偏偏就是因为他的信任而焦虑啊。
为什么会这么信任我……我可是,做了那么过分的事啊。
你一下子挣开他的手,站起身直接把他掀翻按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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