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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甫被夹得头皮发麻,爽得闷哼了一声,抬手"啪啪"两声,拍了拍许儿茶屁股,示意他放松。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屁股蛋。
"婊子,放松。"
许久甫两手恨恨地揪起他那两瓣不听话荡出肉波的臀肉,把玩着不断挺腰送胯,深入感受那骚洞一下又一下的收缩,紧致且温暖。
许儿茶被着突如其来的猛击顶得第一下都没站稳,险些跌在床塌中,屁股被撞得发红,刚试图爬起,又被顶得趴在床塌上,这样来来回回几次,像只小乳狗,刚刚学会走路摇摇晃晃的。他知道许久甫是故意的,本来就有点委屈,又听到了许久甫低低的骂了一句,更委屈了,又不敢夹紧屁股,只能努力把腿分更开,含糊哼道:"……我知道。,,
傻逼。剩下的这句心里话许儿茶他没敢说出口。
他只是一个见不得人的私生子,一个累赘,重生前他怕给他妈惹事生非,从未在他妈面前提及过他被校园暴力之类的事,现在也是如此,他恨他们,但恨又有什么用,幼雀叽叽喳喳,鸿鹄从未把它看在眼里。他是只蠢雀,唯一能做的只有止住嘴,把自己屁股养得白白胖胖,好来侍候猛禽凶兽。
就跟许久甫说的话一样,他是婊子,他是菟丝花,他是张开腿怜怜叫唤的娇娇。
回应他的是他自己屁股的水声四溅,后穴被接连而三干得红肉都翻了出来,属实可怜又可爱。
正当许儿茶想反手想去摸许久甫的手以示弱时,却倏然感觉许久甫埋他体内那物停住了,正奇怪惊喜时,猛地被许久甫大手掐住大腿,收获十足,两手满盈盈的肉,逗王八翻身似的翻了过来,体内深埋的肉棒倒是没动,深深磨得他哀哀直叫,两手空中乱抓:"哥哥,哥哥,要去了!"
"骚屁股,骚肉都长骚地方去了,是不是?"许久甫闷笑了声,腹肌都被臀肉回撞得泛起色气的红,一副餍足的模样又故意坏心思地颠了几下,乱戳着。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种,有着这个年纪大多男生与生俱来的恶劣和无师自通的坏心思,从来不是如他爸所栽培的表面那样的什么心怀三官九府,甫这个字用在他身上就是浪费了的,久甫更是。
他从小到现在,学校里就一直是当最大的官,不仅是背后的背景,还有自身的运筹帷幄,松弛有度,他很好的遗传了他的父亲圆滑世故,以及母亲的虚伪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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