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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忍住要说出口的的话,这便是他一直不大瞧得上陈允安得缘由。
刘大癸深植幽州十余年,牢牢把控骡马市的南北交易,不但是个土财主,简直可说是个土皇帝。
边疆大将在皇家眼中,平日里是不值钱的,唯有战乱之时才会厚赏,如今北境纷乱,说不定就要开战,石湾失了布和,若真是打起来,大梁的将官是极有可能立下战功的。
刘大癸早已赚的盆满钵满,想来如今所念便是军功封爵。可朝廷战前换将,足见对他并无栽培倚重之心。回京来做官,又失去对骡马市的掌控,明升暗贬,说不定皇上对他在背地所作所为早已经知晓。
阿熠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还说人家道听途说,这话你是从哪听来的。”
王景知道阿熠心里是关心这件事的,仿佛不经意提起,其实定然经过深思熟虑。
他扯了扯嘴角,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正色道:“我可不是道听途说,余阁老和张阁老为了换防人选已经争论了一个多月了,陛下气恼他们,前日已召见我爹。说边关事态有些不稳,尤其涉及骡马市,那是各方利益争夺之地,派别人去,恐怕弹压不住。”
“难道陛下想让靖江侯去幽州。”阿熠问道。
王景点了点头:“军中有威望又说了算的,就那么有数的几个,算来算去八成是我爹了。形势不等人,陛下想让我爹先去稳定局面,至于幽州守将的人选,让余阁老和张阁老慢慢议吧。”
英国公退意已生,称病在家已经快一年了;镇南侯野心勃勃,刚刚才开始在朝中军中培植自己的力量,此时心里必定不愿离开京城;还真是只有皇帝信任又资历颇深的靖江侯能镇得住幽州的局面。
“若事这次陛下真的把我爹派去幽州,我想随他一起去历练历练。”王景对二人道。
陈允安带了几份担忧,温言劝到:“我听说镇南侯前不久把他家世子从幽州招回来,可见幽州也是有凶险的,你也不一定非要这时候去,想来靖江侯和夫人也不舍得让你去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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