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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好说,多大事啊。”端王一副大包大揽神态。
三皇子这下子更加郁闷了,几句话的功夫,端王便要在禁卫军安插个人,不但全没回避,还说的十分轻巧。
靖江候也有些看不过,撇了撇嘴:“那绛州的刘大癸也不太好过吧。我记着他还在你帐下当过差。”他对英国公道。
“那都多少年前的事了。刘大癸驻守幽州,两国交境之处,压力自然是不小的。”
“我听说石湾如今不大太平,你家小子回来也好,省的镇南候挂心。”靖江候乃是三朝元老,老而弥辣,素来不大瞧得上最会在军中钻营镇南候。
当年骡马市的生意做的热火朝天,镇南候顶着压力把儿子送去刘大癸身边当差,存的什么心,端王或许不清楚,他们这般武将世家再明白不过。那几年生意做的风生水起,镇南候府赚的盆满钵满,如今骡马市有了异动,他立刻便把儿子调回京城,倒也拿得起放得下。
镇南候倒不在意他的挤兑,一副谦恭的样子:“老侯爷说的是。”
“骡马市那边今年的税收都减了半,前两个月父王怪罪户部,把个余阁老为难得要命。”端王叹了口气。
三皇子认真听着,他被关在崇圣寺里,一应消息都没了渠道,虽然有府中人定期给他送供养,时不时也会谈论起朝堂上的事来,终究不如这般清楚明白。他不由自主便问道:“石湾部有变,那朝廷是不是有意要向北境增兵了?”
三皇子问的不经心,却见英国公的目光忽然锐利的扫过他,犹如针芒一般。他心中一窒,便暗自后悔不该这般草率的当着许多人问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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