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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慢条斯理的,“也许他是他制毒之术不精,也许是他想用药性相克的法子延缓毒药发作的时间,又也许他也没真心想要这孩子的命。”
元执中喜道:“那这毒是不妨事了?”
“那倒也是不是。”薛老捻了捻胡子“好歹也叫个毒,这么大点的孩子吃下去,总不会还是活蹦乱跳的。”
英国公与薛老是几十年的老交情,他蹙了蹙眉头:“老哥哥,如今大家心中焦虑万分,您就别卖关子了,到底可否施救。”
“施毒之人对于乌草与羽衣草的用量,拿捏的十分有分寸,既不让人死,可也不会让人活的太舒服。中毒之人往往先是体弱畏寒,周身乏力,寝食不安,待等几年,便会四肢僵硬萎缩,先是不良于行,渐渐就会失去一切行动之力,到那时人也就废了。”
英国公急道:“可有解法?”
薛老两手一摊 “若是刚中毒没多久,吃了我的解毒丹,也就不妨事了,就如这个小丫头。可是你家这个小郡王,毒药都喝下去好几个月了,想要解毒去根那可太难了。”
英国公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薛老又道:“不过你放心,你好酒好肉的招待我,没事陪我说说话、下下棋,有我在,慢慢调理着,总不会让他那么容易就废了。”
于是薛老便在京城长住了下来。
他日常住在熠郡王府,每日早起便来瞧瞧阿熠,等阿熠去尚书房跟一众皇子皇孙听先生讲学,他便跑去跟元执中聊天南地北的风土人物,或是跟董实插科打诨,气得他哇哇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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