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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痛吗？”周萍声音冷冰冰的，她不像是母亲，更像是跟陆琳儿不相干的陌生人。

        因为下手是真的狠。

        打过就红了一圈，能不痛？

        “母亲......”陆琳儿没说痛不痛，只是叫了声周萍。

        “你还知道我是你的母亲。”周萍声音如同寒冰，不带一丝温度。

        亲情本该是世界上最温暖的，但是陆琳儿很少会感受到周萍对她的温柔，或者是给予她的温暖。

        她能感受的，都不过是刺骨的寒冷，是无法言说的痛苦。

        “对不起。”不管自己是错在哪里，总之先道歉就是了。

        陆琳儿跟周萍接触了这么几年，到底是知道周萍是个不接受忤逆的。

        她太明白了。

        “我需要对不起吗？”周萍神情淡漠的看着陆琳儿，两个人的相处模式，不像是母女，更像是有矛盾的相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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