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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这一次，除了这幅画，他几乎可以说是一无所获。

        “我跟你究竟是什么关系？”霍然望着睡着了的陆瓷，心底里自语。

        他一定会知道的。

        他不允许任何未知的事情出现。

        霍然把画收了起来，旋即也没有再看陆瓷，把笔记本电脑打开处理公事了。

        他其实很忙，只是一直为了陆瓷，把事情给压在了一起，这次榕城之行，就跟林北所说一样，他没必要来的，但是陆瓷在，他就是想来。

        结果是他没有料到的。

        他即使是来了榕城，也不曾调查出什么。

        陆瓷还是那一团迷雾。

        并且他脑海里还有一个想法，陆瓷跟他所谓的白月光，是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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