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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你的鬼媒人生意吧。”他说，“三命五婚之法，乃与九狱之则相冲……说不准，有一日你便会再见到她。”

        “说不准？没有别的办法？”

        “……赵飞星。”裴素章Y鸷地看着她，“我觉得，我这几日，已经足够容忍你了……”

        “对不住，谢谢你，裴素章。”飞星说完，又深深将脸埋进膝盖。虽然她已经很努力地压抑，裴素章还是听见了轻微的哭腔。

        脚步在面前停住。过了很久，头顶才传来这样一句：“她的事，会有转机的。但，你不许再问，不许再想……”

        飞星“嗯”了一声，没有抬头。

        “还有，我没有那个意思。”裴素章继续说，“那都是你的想象，我……是我自己……总之，你不要胡思乱想。”

        “还有。”他蹲下来，声音变得更近，“血玉，万不可再摘。这是X命攸关的事……在交易结束以前，我不会允许你Si。记住了，飞星。”

        “所以，”她挂着满脸泪痕，抬起头，“即使这样也不愿告诉我吗……契约的真相？”

        她看见裴素章喉结慢慢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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