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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内侍很快将木盘端来，里头正是酒杯和白绫。

        “本王现在看你，倒有些眼熟，”王说，“你就是那个常跟在离身边，寸步不离的那个哑仆，是么？那好，你究竟是忠于离还是忠于我，现在我想看看结果。”

        斐儿垂头看着木盘，药商侧过头，把声音压得极低极低：“斐儿，你想清楚，你没有得疫病，就为了这可能成功的药，白白地Si了……”

        斐儿想起了俊师。

        也是在他Si前不久吧。俊师把她叫到膝前，说：“斐儿，我很快要Si了。”

        斐儿点头，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离看似X情疏淡，实刚直不能容于王公。”俊师说，“此次大旱，非因天时，更在人为。若想让他在此立足，便不得不有人牺牲……”

        斐儿听得似懂非懂，只是又点点头。

        俊师又问：“斐儿，一人与数人，孰轻，孰重？”

        斐儿做了个手势：数人。

        “斐儿，记着这句话。世人或许有千百种言，但你只需信你眼前所见……”俊师笑，“我就把离交给你了，信他、陪他，好好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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