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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可以保护他。”

        自杀式保护吗？余衍呵呵两声，“人家不一定乐意啊，他只想过普通生活，种种地喝喝茶，就像之前和宋陌那样。”余衍神色认真了几分，“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他和宋陌。”

        “宋陌拿走了基地的核心资料，眼下就在s城，谁能保证赵禹站在哪边？他今天劝我炸山的举动，难说不是为了宋陌打算吧。”

        “队长，”余衍叫他，“我不是非要针对他，但你最好，最好看清楚你的立场。你是基地的一把刀，谁都想利用你，毁掉你。宋陌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清楚，如果你真的想这么做，那么宋陌就不能留。”

        ……

        赵禹醒来后诧异地发现自己脸上全是冰凉的泪水，但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以致走出帐篷后都有点不好意思，生怕自己半夜鬼哭狼嚎被谁听见了。

        他试探性地问了问几人有没有听见奇怪的声音，没想到几人神色都有点怪异，尤其是张非，竟然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余衍咳了一声，把他拉到一边，

        “张非昨天值夜的时候不小心睡过去了一会儿，他这个人吧，一般都喜欢自己扛事儿，昨天又是他一个人值的，他这是内疚。”

        赵禹干笑，他觉得张非可能觉得自己在故意嘲讽他。

        “真的没有?”他又确认了一遍，“哭声什么的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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