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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般冷静顺从，反而让利皇格罕感觉到她无情又似有情，既矛盾又纠结，让人捉m0不住她真正的心思。

        说穿了，便是两个高手过招，却又都m0不清对方底牌，只好绕着圈圈游走，采取着迂回战术，等待着谁露出的破绽多些，谁b谁先看清对方的心思，这假意中间参杂着万千真情，只怕是斗到後来，却又是谁也不分清，哪些是真哪些又是假了。

        利皇格罕沉默了片刻，目光在她的脸上徘徊了许久，才无声笑了笑，道：「有时候你看起来很脆弱，有时候，竟是那麽强也不肯示弱。」他俯身贴着她的耳朵低声道：「嫣嫣，你为什麽不装一下柔弱愚笨来骗骗我呢？」

        刘甯嫣明白他还在用言语试探自己，只微微一笑，侧着头凑近他耳边道：「我只有一片真心，不懂得骗人。」

        利皇格罕冷笑一声道：「是吗？那你对我是真心吗？」

        刘甯嫣脉脉眼波看向他，反问道：「那你呢？」

        利皇格罕漠然地道：「我说了我不懂。」

        刘甯嫣心底泛起无边酸涩，却又想为什麽他今天忽然说出这番话，似乎不是要听她的答案，而是他自己想确认一些事情似的，刘甯嫣轻轻回道：「那我也不懂了。」

        利皇格罕眼眸滑过一抹疑惑，问道：「为什麽？」

        刘甯嫣深深瞧着他，泛起苦涩笑容道：「我以为我懂，後来才发现，原来，我也不懂。」

        利皇格罕没说话，只看着她，等着她解释。

        「我不懂，为什麽我看着你却没有恨意，我不懂，为什麽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却那麽开心，我更不懂，为什麽我只想为你谋天下。」刘甯嫣幽幽轻轻地叹了口气，好像千江水月都跟着她这一声叹气愁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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