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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铃、铃~”清脆的铃铛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应彪脸上的表情从平静变得纠结,他不由得努力的睁开眼。
不知是不是体质特殊,此时他还能模模糊糊的感觉到外界发生了什么。他看见了一个少年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少年脚腕上系着金色的铃铛,连同腰上,身上,甚至耳垂都挂着五颜六色的宝石,整个人显得光彩夺目。
他一步一步走到了他面前,脚腕处的铃铛有节奏的响着,越是离得近了,应彪越能看见对方让人窒息的美貌,此人还未长开的五官雍容精致,连眉宇间的傲慢都显得矜贵,眉心一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耳垂的一边戴着绿松石水滴状的耳饰,明明是华贵的模样,却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气凌然。
少年饶有兴趣的盯着应彪流血的手臂,突然张开嘴伸出一条尖尖的舌头,迅速的伸长舔舐了一下伤口,这个画面妖异极了,应彪浑身一麻,整个人吓清醒了一半,只听到少年咯咯一笑:“有趣,这里有一只杂种祸狐,看来这世道真的要乱了。小杂种,得罪了我,后果很严重,你知道吗?”应彪脑子就像生了锈,对少年侮辱性的言辞完全反应不过来,只是呆滞的看着少年精致的脸。少年在应彪眼前打了个响指,一道五色光辉闪过,应彪和众人不由自主昏了过去。
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昏迷中的应彪感到一阵难以忍受的焦渴和阴冷,迷蒙中,他挣扎的睁开眼,伯邑考凑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阴冷稍微被驱散了一些,他勉强打起精神,想要坐起来,他开口问道:“我们现在在哪儿?”
应彪发现自己的嗓子哑得不像样,伯邑考道:“彪儿,莫要乱动了,你手臂上的伤口发炎了,我帮你包扎好了,你也刺得太深了。我也不知道我们现在在哪儿,醒来就在此处了,侍卫们也都不见了,现在这个洞穴里只有头顶有一处特别小的通风口,我找了一圈,没有可以出去的地方。”
应彪感觉十分不对劲,虚弱道:“我是半妖之身,恢复能力比人族强太多了,为什么我的伤口还会发炎?”
伯邑考擦了擦应彪头上的冷汗,声音一如既往温和平静道:“可能是困住我们的人,有什么压制你血脉的法宝吧,别想那么多了,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算算时间,之前让侍卫去找的供奉也该到了,父亲肯定会派人来找我们,你接着睡吧,睡醒了说不定就到家了。”
伯邑考的劝慰让应彪稍稍安心,此时除了困住他们的黑暗,也确实没有什么危险的地方,应彪不再挣扎,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只是干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应彪完全分不清过了多久,高烧刚刚褪下去没多久,一会儿又烧了起来,因为太难受了,应彪一直处于好像睡着了,又好像没睡着的状态里。
应彪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他在烤火,他烤得又饿又渴,他在梦中变得很小,他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抛弃了,小小的孩子哭泣起来,黑暗中,他不敢离开火堆去寻找水源和食物,似乎黑暗中有很可怕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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