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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序的脸被自己打成这样，上学也上不了，打了电话让姜静川来接自己走。

        看到姜序的那一刻，姜静川脸色苍白难看。

        姜静川手抚摸上姜序的脸，脸颊热得发烫，烫的姜静川心里难受，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姜静川在跟踪姜序。

        在姜序打自己第一个耳光时，姜静川就在看着，他自虐般看着姜序一个接一个扇自己的耳光。

        终于停止时，姜序的脸青紫破皮，而姜静川紧攥的手，也是扣的自己鲜血淋漓。

        于是抚摸姜序的脸庞时，姜静川手心的血迹也抹了上去，看着更加骇人。

        “宝宝，对不起。”姜静川道歉，姜序的痛苦不比姜静川少，他痛的更加剧烈。

        “宝宝，你恨我吗？”

        “不恨。”姜序的回答出乎预料，让姜静川都停滞了一下，“哥，我连命都是你给的，这么多年，我要怎么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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