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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莫、呼……莫要总说这些话来臊我……”夙尽怀微微的喘着,如墨一般的黑眸里渐渐氤氲起些许雾色。他是一国储君,从来都是以自己这副不男不女的身躯为耻,但沈妙棠却偏喜欢品评他那口娇穴,仿佛要佐证他天生就该挨肏似的。
“你委屈什么?”沈妙棠见不得他这般模样,指尖便恶劣地去碾他幼嫩阴唇包裹着的花核,见太子殿下抖着腿根又喷出一口淫水,才笑着将人搂紧在怀里轻声哄着,“殿下经得人事太少,倒不懂得,这该叫闺房之乐。”
“真说起来,臣妾这根鸡巴才真是生的丑陋愚蠢,”她忽地挺直腰身,好让夙尽怀看清她身下勃发的肉刃,“可臣妾却不以为耻……”
沈妙棠又眯着眼睛笑,狭长双眸弯得十分妩媚惑人:“臣妾只想求殿下怜惜,好让臣妾的鸡巴捅进殿下漂亮的小屄里,用您的蜜液将这根东西好好的洗一洗。”
“殿下……”她刻意地拖着长腔,动听的嗓音婉转柔美至极,可她那根狰狞的阳物,却悄无声息地抵在了夙尽怀的穴口,闪烁的眸光中尽是狡黠之意,“求你……”
满口胡言、不知羞耻……太子殿下满脑子都是这样的词句,可他的身体,却悄然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微丰的腿根向两侧分去,渐开的花唇俨然是邀请的姿势,柔润的嫩穴含不住骚媚的蒂子,可夙尽怀的嘴巴却硬得很,欲盖弥彰地闭上眼睛:“只许一次。”
“臣妾遵旨。”
沈妙棠说的是谦卑之语,实际上做的尽是犯上之事。她甚至等不得太子殿下的话音落下,便挺着纤腰将性器向夙尽怀幼嫩的女穴里狠狠撞去。太子殿下不曾想过她来得这样凶猛,尚未回过神时两瓣阴唇便已被粗壮柱身挤着外翻出去,敏感肿胀的阴蒂也被阳物上的青筋狠狠蹭过,在如此猛烈的进攻之下,太子殿下几乎是在沈妙棠鸡闯进来的这一刻,就湿液淋漓地潮喷了。
“沈、沈妙棠!”他现在那还有什么风度,乱蹬着两条长腿止不住地哭喘着,“你……呜呜……你个、混帐……进得、哈啊……进得太猛……你长那么大一根、呜嗯……长那么大一根干什么!”
“难道不是为了干你么?”沈妙棠被他湿热弹滑的内壁咬得舒服极了,连嗓音都比平日里温和,她将手按在夙尽怀平坦地小腹上一捺一捺地丈量着,“太子殿下的雌道长着呢,臣妾若是不长这么大一根,昨夜又怎能撬开您的子宫,予您一场世间极乐呢?”
“好人儿,你可别急着掉眼泪,”纤长秀美的手指抿去了夙尽怀脸上的泪珠子,“长夜漫漫,莫太早哑了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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