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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种话题上的沉默,总是更能发人探究,引人遐想。阙无痕依然嬉皮笑脸:
“没多久这个小道士就坐上了掌教之位。真是稀罕。”阙无痕口无遮拦,“师祖曾经说过蜀地至阴,修士体质,多……”他声音稍小下去,我没听清。
“可真是做炉鼎的好材料。”阙无痕倨傲地冷哼一声,“尊上同他是过命的交情了,那姓宋的要是不好好谢一谢尊上,可真是道门一贯的伪君子做派了。”
毫无疑问,阙无痕所说的“谢”,就是向魔君自荐枕席,干‘那事’了。
一阵短暂的安静后,梅宵嗤笑,“炉鼎罢了。”
他颇为不屑,语声慵懒,“本座又不缺这一两个炉鼎。”
我透过花棱窗,去看中庭逐渐趋近的两人。
梅宵沐在月色当中,漫步而来,面色很是冷淡。好似旁人说什么他都不为所动。
阙无痕再次开口:“依我看,那厮既生得一副叫段冯虚这等花里浪蝶都垂涎三尺的好皮囊,不如就将他弄来,说魔君邀他到桃花榭赏月煮茶,他要是念着那点救命之恩,半推半就也就从了。到时候,那可不就是任由君上采补,可别忘了叫我去听一听墙角,我可是很期待伪君子在床上淫声浪叫的情状,想来别有一番……”
阙无痕荤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
原是梅宵终于脸色冷下来。他驻足回首,微睨了阙无痕一眼,便森然警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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