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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定睛一看,悚然发觉他竟是将手掌与五指牢牢捆在剑柄上的!那五指早已青胀红肿,麻绳已勒出了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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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才七岁,眨巴着困惑又迷惘的眼睛,想着平素教我写字的哥哥手竟冻成这样,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年年岁岁入了冬就发作。我立刻心疼地哭了起来。
同时我又很好奇,边哭边问为什么。
裴轻尘跟我玩起了清高,死活不说。
我向玉蝉真人告发:“呜呜,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哥哥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呜呜!”
玉蝉真人看我泪流满面,就告诉我,裴轻尘打小心高气傲同人比剑从未输过,谁知上回巧遇武当山一名玄衣少年,将裴轻尘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还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外门弟子。裴轻尘自觉颜面扫地,一气之下就开始和自己过不去了。
我抽噎着问,如今道门四大派,武当最末,他们家外门弟子怎么这么厉害?
玉蝉道人也只是摇头,说那玄衣剑修方入武当不过两个月,还是个少年人,内力却意外得深厚。和裴轻尘比试一场,偶然间扬名武当,被武当收入内门了。
……竟有这样的奇人?
我虽年纪尚小,却也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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