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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一定得假定我们要分手?”
“那我们还能一直谈着不成?”
白溪庭这个反问把季翔都问懵了,这小屁孩还挺现实,原来在他眼里,和自己的这段交往的期限从来不是永远吗?也对,白溪庭一直都是很聪明的,他怎么可能看不透季翔是什么人,他又怎么敢轻易向这种人说什么永远。
“……以后,说不定呢,有人约会去吧。”
“聚众淫秽可是犯法的!”白溪庭很严肃的给季翔普法。季翔又想笑了,可又觉得现在不合适。
“那就先不分手,和你交往期间我不会再有任何人。不会赴任何约。”
“也不会犯法。”季翔补充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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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翔这段时间是真没别的想法,他和白溪庭在床上无比契合,一上床这个小屁孩就性感得要命,修长的身体大方袒露,什么paly都不在话下。
有次做完,白溪庭忽然兴致勃勃拉着季翔到琴房非要给他弹琴,他什么衣服都不穿,胸口脖子全是牙印,却端端正正坐在钢琴椅上奏出激昂的音乐。季翔想起白溪庭高中时那个元旦晚会,他也像一个高贵的小王子,现在是个又高贵又淫荡的小王子。
后来季翔充当了白溪庭的钢琴椅,让他坐在自己阴茎上弹,白溪庭在颠簸中给他弹了一首歪七扭八的《水边的阿狄丽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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