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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柔又道：“你可以问问小塔，小塔乃诸天万界第一塔，当年那一战，它也见到了。”

        小塔！

        永生大帝掌心摊开，小塔出现在他手中，“小塔，你见证过那女人与大道笔主人的战斗？”

        小塔道：“是的，当年那一战我亲眼见到了！素裙女子与大道笔主人大战了三天三夜，最后不敌大道笔主人，然后被大道笔主人镇压在银河系，不得出银河系......”

        永生大帝沉声道：“这女人就是当时你与我说的那素裙天命？”

        小塔道：“是的，当初我是跟大道笔主人混的，被她打成了重伤......然后被她抢走，给了她哥哥，哎，他们一家都欺负我，被爹坑完又被儿子坑......我真的太惨了！”

        永生大帝笑了笑，然后道：“有意思，竟然能与大道笔主人过两招，看来，这个素裙女子还是有两下子的。”

        辞柔看着永生大帝，认真道：“我劝你不要小瞧此人，此人至今为止杀人，都没有出过第二剑！”

        永生大帝轻笑了一声，“在我那个时代，除大道笔主人外，我杀人，也没有出第二招！”

        辞柔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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