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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主人这样不就出尔反尔了么?”乌纤最最后的挣扎,企图用控诉改变霍伯特的想法。
这段时间他实在太温柔,这才让乖孩子变坏了,变得会讨价还价,会反抗,霍伯特需要重新树立主人的威严。
于是他用拇指按住乌纤的口,这根指头刚刚在她自我感觉已经是滚烫的大鱼际上摩擦过,此刻却没有沾染上任何温度,仍旧冰冷。
似利刃、似审判长的锤沉稳落下,堵住乌纤所有的话语。
“cloud,如果我设立惩罚的举动不能让你害怕克制,反而让你期待,那么我们就得换一种方式。”
“刚刚你的样子不能算是惩罚。”
他甚至不问乌纤的意见就做出判决,霍伯特是独裁的主人不需要和他的cloud商量应该如何,在决定惩罚的度上他们都知道,主人拥有绝对的权力。
“是,主人。”
乌纤垂下脖颈露出一段柔顺、纤美的白。
她的第一节椎骨——这根人T最重要的骨头,因为这个动作颤颤暴露于空气中。大多数犯人在法庭上总用这个姿态等待审判,这也意味着乌纤接受了霍伯特的命令。
——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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