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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母在北戎一切安好?路上奔波劳碌,在皇家别馆可还住的习惯?”
朝禾微笑:“多谢陛下关怀,我一切都好,只是在北戎的时候,时常想念大炎,想念先皇。”
甄流岚温声道:“故土难离,朝禾姑姑人在北戎,身也扎根在北戎,思乡情切也是常有的。”
朝禾颔首:“皇后说的是啊,不过还好北戎待我如亲人,王爷也待我极好。”
甄流岚淡笑:“姑母怎地不带着小王子来大炎朝?也好认一认陛下,认一认本宫。”
“那个淘气包儿,就爱草原,和他父王玩儿的心长了野草,皇后殿下好意,若有机会,我一定带他来。”
朝禾大长公主话锋一转,眼底看向华瑟:“好在华瑟公主有孝心,怕我归途寂寞,陪我来,说来陛下和皇后殿下也是认识华瑟的。”
甄流岚半垂着眼睛,捏起玉盏抿一口酒,余光看向一边装听不见一声不吭的男人,心里好笑:“华瑟公主出落的越发好了。”
“多谢皇后殿下夸赞,只是华瑟蒲柳之姿,皇后殿下妙龄正茂,风华绝代,华瑟望尘莫及。”华瑟活泼的声音响彻大殿,杏仁眼高高的抬着看向甄流岚,又流转带着些羞涩和期待看向那帝王。
说是夸赞,又有些奇怪,谁人不知当今男后殿下比皇上年长三岁,何况待嫁或者已嫁的男子,年过二十就不能称之为妙龄了,这个华瑟,明摆着就是挑衅啊。
甄流岚看着自己无暇白玉般的指节,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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