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瀞婷推推杵在原地的小米,悄声道:「人各有所长,走啦。」
她们出门了?今天的课……今天是星期几?好冷……好想吐……软软的床好舒服。
前次安稳睡觉貌似是上世纪,沫沫蜷缩起身子,抛弃残留的意志力,沉沉入眠。
梦里,沫沫孤伶伶地乘着一艘破烂不堪的独木舟,飘荡在漆黑一片的汪洋。既看不清前路,也无法後退。
周围的寒冷肆意侵蚀身T,她被冻得逐渐失去知觉,卧倒在船板上。海水从裂缝渗进来,慢慢地,她几乎失了魂,空有一副躯壳於水面浮浮沉沉。
恍惚中,有人在她耳畔说:「谁能摆脱现实的桎梏呢?这辈子,算了吧……」
怎麽好像是自己的声音?
紧接着一道浪将她卷入水中,与浪沫一同翻滚,最终停在粗y的砂砾上。
沫沫艰难地扶住一颗岩石,身上布满亮红sE的伤痕,b野兽撕咬的痕迹更凄惨凌乱。她想呼救,可是喉咙灼烧着发不出声音。
啪啦!背後传来玻璃瓶破碎的声音,沫沫谨慎地回头查看。啪啦!又一次声响,昏暗中飞出一块玻璃碎片,不偏不倚地划破她的脸颊。有人在那!是谁?
声音越来越近,她浑身颤抖不止,无助地四处张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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