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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您为何要守着我?”
“师叔祖的事你少管,睡觉。”玉霄道人袍袖一挥,室内的烛火便灭了,但月光凄清,漏进屋来,郁西洲还是约莫看得清玉霄道人的身形。
半夜醒来,看到这么个黑魆魆的身影,得吓掉半条命。
郁西洲:……
得得得,您是师叔祖,您说什么做什么,我只有服从的份。
“那我可就脱衣服了。”郁西洲决定以毒攻毒,以无赖对付无赖,“师叔祖,我可提醒您,我向来习惯裸|睡,不然我睡不着。反正您戴着帷帽,再闭上眼睛,也看不见。不过呢,我还有梦游的习惯,到时候赤|身|裸|体碰着您,绝不是我的本意,您可不能生气。”
玉霄道人:……
离谱。睁眼说瞎话。
他决定装聋作哑。
郁西洲见他不吭声,气咻咻地来回踱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话已经说出口,豁出去了,脱!反正也不是第一次没皮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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