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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在涨大……肚子要破了……
上面还有之前射尿虐腹时留下的肮脏鞋印,明显凸起了一块,把漂亮的腹肌撑得变形,一看就知道是即将被打种的小母狗。
然而这还不是最折磨的,白栩恐慌地想要逃开,龟头竟然刚好卡在了腔口最脆弱的地方,稍一动就有种内脏被扯出来的恐惧。
“我正在成结呢,怎么非要乱动,回头又要怪我粗暴。”
陆远阙的脸色因为失血过多而苍白,温柔地嗔怪刁蛮不讲理的小妻子,抬手替他擦去脸颊上的泪珠。“不哭不哭,我都没嫌弃你的松逼里又是精又是尿,和公共厕所一样脏。既然这么喜欢,彻底报废以后就做老公的尿袋子,挺着肚子用小嘴吃几把……”
白栩牙关打颤,因恐惧而战栗,再次扬起匕首。
砰——!
楚铎破门而入,骂了一句该死,追过来的景殊用尽全力扑向他,撞偏了抬起的枪口。
又是一声巨响,硝烟弥漫,屋角的鱼缸碎了。
金鱼失去禁锢,在血迹斑斑的地毯上扑腾,鱼鳃徒劳地开合。
被外人看到了……不知廉耻地光着身子,被老公尿脏了穴,骑在老公几把上扭屁股,肚子因为打种一点点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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