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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被打磨得很圆润,并不会产生痛苦。
可白栩最近被鸡巴强奸过太多次,操熟的后穴拒绝吞吃冰冷的异物,肠肉紧紧咬住针头,刚进了两个指节就寸步难行。
“烂逼装什么清纯,明明吃过更粗更长的东西。”陆远阙的声音带着病态的愉悦,作势要抽出注射器,“是不是要老公把拳头塞进去才会乖乖敞开?”
“……别。”白栩低低地喘了口气,“用力往里推……那里弹性很好,不用拳交也能吃下去。”
陆远阙爱极了他不断容忍自己恶劣性癖的模样,心口像烧化的糖浆一样甜滋滋地冒泡。
他在白栩后颈的腺体上落下绵密的吻,手上却毫不留情,不顾肠肉的惊慌阻拦,直接用力把注射器一插到底,奸开了娇嫩的生殖腔!
白栩瞳仁震颤,被注射器的奸淫抽走了全部力气。
一指粗只是针头的假象,之后的针筒足有手腕粗,强行把娇嫩的皱褶撑满。
如果不是陆远阙及时揽住细腰,一定会软绵绵地瘫在地毯上,凸起的小腹再次遭受挤压折磨。
他以为自己昏迷了很久,缓过神时才发现只过了不到一分钟,陆远阙正在推动注射器,用凝胶填满生殖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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