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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栩张了张口,最后什么也没说。
他没收了陆远阙手里的浴巾,把一头乱翘的黑发重新梳理得柔顺光滑,然后亲亲他的鼻尖。
“我错了,请老公原谅我,早点休息。”
陆远阙消失的时间越来越长,重逢的时间只够接吻。
有时甚至见不到面。
白栩次日醒来腿根酸痛破皮,喉咙肿得说不出话,这才知道他半夜回来过。
被睡奸了。
玩了腿交和深喉……不,应该只是被亲肿了。
陆远阙还没操过他的喉咙。
他在做爱上有超乎寻常的仪式感,白栩用玫瑰花枝擅自给尿道开苞,他一直耿耿于怀,时常拿出来说,作里作气地要白栩哄。
白栩顶不住陆远阙的撒娇,只好陪他玩更过分的py,每天带着尿道棒工作,连上厕所都要得到陆远阙的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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