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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栩被陆远阙牵着手,细细抚摸被彻底撑开的肉穴。
热乎乎的东西流了一手,粘稠而湿润,顺着手腕滴滴答答地落在金属地板上。
白栩的嗅觉被信息素冲击得完全失灵,他根本不相信陆远阙的说辞,以为自己已被开膛破肚,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每喘一下都带了似泣非泣的鼻音。
好可怜。
好可爱。
“没有流血。”陆远阙爱怜地用鸡巴磨白栩柔软的手心,非人的可怕尺寸,快把老婆操破了竟还有一多半没进去,“以后给老婆塞一肚子跳蛋,灌进春药一刻不停地开着最大档电击,总是这么娇气可不行。”
保持着插入的姿势,陆远阙把多疑的爱人翻了个面。
狰狞的龟头卡在生殖腔腔口重重一碾,白栩的小腹一阵抽搐,胯下的鸡巴颤颤巍巍地翘了起来。
他的双手被皮带捆在背后,肩膀与膝盖成了身体的支点,被迫高高翘起了屁股。那双修长有力的腿屈辱地跪着,成了灌精打种最合适不过的炮台。
陆远阙五指插入白栩的黑发,轻柔却不容拒绝地把他压向地板上那一小汪水迹。
“不信你就自己尝尝,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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