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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急切地争辩，＂他用照片威胁我，＂咬着嘴唇好像经历过奇耻大辱，泪盈于睫，楚楚可怜，＂这不是第一次了，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他把什么东西都往我的……那里塞，然后那些变态就很喜欢买，还卖牛奶，卖果汁……＂

        ＂说细节，细节听不懂吗？＂

        苏野狠狠地咬了咬牙，一五一十倒豆子全说了出来，＂就是这些，每天都被吃乳舔穴……还插进来……射进来……＂

        一边说一边哭，好像真是被迫的。

        ＂所以说你老公也参与了强奸你？＂

        女人又慌乱起来，＂……他……他不是故意的，他不知道是我，警官，不管他的事。＂

        ＂那就有一个逻辑问题，你见到他没有呼救，而且你说了，中间那个售货员取出了你的口球，还有那个大学生，你刚才的说辞里说他充满正义，以为是售货员的处罚游戏才上你的，那么你但凡向他求助一声他至少都会帮你报警。＂

        苏野被反驳得哑口无言，可是她又没法说出自己当时复杂难明的想法。

        李牧职业性地眯了眯眼睛，一字一顿，＂所以你在说谎。＂

        他就这么冷漠无情地看了她好几秒，笼了一杆烟在手心里点燃，对旁边下属说，＂先取证吧，不管她是共犯还是受害者，先把证据保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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