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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笼中鸟目送着豢养者离去...”
你撑着头,坐在书桌前,停驻在文件上方的笔尖久久未动。
你的思绪不知飘向何方,又无意识地重复了一遍系统的话。
“也不知道理解得是否正确...”
你长叹一声,将文件收起后起身,踱步到窗前,看着被蒙蒙雨雾笼罩的城市,终是下定决心,拿起车钥匙向门外走去。
今早,为失忆失智的孟宴臣穿戴齐整、戴上他心爱的狐耳发卡,挽着他,用哄骗小孩子的温言软语将他哄上车——
车向城郊方向行驶了数十分钟。
最后,你将他带入了一间还未装修的毛坯房,而后不顾他的哀哀请求和低声哭泣,转身离去。
虽说,他在吃醋发疯时对你做过相同的事情。
但此一时彼一时,他又是失忆失智又是足月临产,还在这样的天气,在那样阴寒冰冷、没有栖身之处的囚笼里。
你默默心想,又将油门踩下几分,跑车发出轰鸣,好似离弦的箭,在高速路上飞驰而过。
你踩着高跟,在坚硬的水泥路面上健步如飞,最后直接开始小步快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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