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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珏脖子上缝了针,一周后拆线。
顾淮每天都陪着他,给他带书和水果,陪他下楼散步,有时也会在他看书时在一边端着笔记本办公。
他们交流不多。顾淮基本不怎么主动开启话题,顾珏则话到了嘴边,却又往往觉得无从开口。
他有时会默默想,果然还是回不去了吧?经历了这些事,怎么也回不去了。
和那场泥石流性质并无不同,又进了一次医院,又骗来一次温柔,过不了多久又要被打回原形。
甚至没有等到他出院,几天后他的想法就被证实了。
那是他刚拆完线的第二天,他一睁眼没看见顾淮。上午来给他送水果的也不是他哥,变成了路锦时。
他问路锦时:“我哥去哪了?”
路锦时低头给他削苹果,说不知道。
顾珏坐在床上,转头看向窗外。已经快十一月了,等他出院,就该下雪了。
今年的北风好像格外厉害,楼下的树木被吹得东倒西歪,草坪枯黄萧索,顾珏坐在开着暖气的病房内,品出几分寂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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