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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山的日子转眼就到了,池疏早早就在庭院门外等着师姐来接他,他倒是不怕师姐抛下他自己走了,师姐是言而有信的人。
果不其然约定的时间一到,一个人便踏着雪走了过来。她的眉眼比雪还冷,静静地藏在天青色的纸伞下面,只有站在她的伞下,才能窥见一点天光。
她的修为比池疏高了好几个境界,作为弄云顶君戎仙尊的首席弟子,自然是不会惧怕这小小风雪,再凛冽的寒风也无法近身分毫,她却一直撑着这把普通的,连低阶法器也算不上的纸伞,只因为这是池疏送给她礼物。
池疏没有撑伞,他习惯躲在江尤寒的伞下,这把伞不大不小,遮一个人刚刚好,两个人就有些勉强,他的肩背紧紧贴在江尤寒的胸膛。
她的体温和她的人一样,冷冰冰的,池疏却觉得比任何地方都暖和,安全和舒适。
淡淡的沉水香将他牢牢裹挟住,池疏红着脸,拉着江尤寒的衣袖。
因为只是探查,以江尤寒的修为一人足以,遇到再强的敌人也有自保能力,便没有多派弟子去拖后腿。
于是只有他们两人,到了山门口,长长的石梯在云雾中若隐若现,若是步行到山脚,需要三五日的路程。
池疏自然地将双臂挽住江尤寒的肩头,他还不会御剑。
寒冰剑被召出,它不像其他仙剑流光溢彩,比起寒冰,更像一柄玄铁,黑沉沉的,剑身隐隐有条暗红色的丝线涌动,像干涸的血一样。
御剑而起,江尤寒一手扶住池疏的腰。两人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江尤寒心无旁骛,观察着下山的路线,池疏却心跳如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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