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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在自己的尿液里,睁着眼看天花板。
按摩棒被取出,她嘴里重复着“我错了”“对不起”“我不应该犯贱”。
齐邹宁站在床边看着她,她摸着她脸颊,问她,“现在再来想想,一个洞够吗?”
庄枣看着她,第一次完全地害怕一个人。只要想起,便会颤栗;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成为无法逃避的噩梦。
她仗着随心所欲,没心没肺到处招惹,最后翻车翻得彻底。
那天晚上,庄枣跪在那张湿透的脏污床单上求着被灌肠。
她捧着鼓鼓囊囊的肚子,汗流浃背地隐忍着无法诉说的欲望。
齐邹宁看着她蜷缩的样子,好像很遗憾的样子,“其实挺想让你直接这样,就这么排了。”
“反正也已经很脏了。”
“挺想”不是商量,是预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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