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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肉被迫挤压着地板,她感觉自己的胸快被压爆了,撑着地想起来,齐邹宁先一步把她因肿胀而快被完全遮盖的臀肉扒开。
齐邹宁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高跟鞋,两腿叉开坐着,没敢真用力坐,但也能禁锢着不让身下人乱动。
伤痕累累的臀被扒着,庄枣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收缩着的那口干涸小洞,在无声抗议。
齐邹宁食指轻点了下那处,一个触感略微陌生的物什覆上,她问,“清理了吗?”
庄枣愣了一瞬,红晕爬上脸颊,她少有地感到羞耻,于是只轻轻“嗯”了声。
“啪!”喜怒无常的暴君施罚,齐邹宁捏着她一小块肉,“学不会怎么回答了是吧?”
随后便是极快的一连串巴掌,每一下都落在原先便深红的地方,反复鞭笞,痛感一次次加深。
庄枣快疯掉,她甚至想着干脆让这两瓣肉被割掉,让自己直接死亡,也好比在反复的折磨中成为苟延残喘的濒死狗要好。
齐邹宁打完后将臀肉掰得更开,伤口被揉搓撕裂,庄枣攥紧的手被指甲抠出几道痕来。两行眼泪直直滑下,她心里把齐邹宁生吞活剥一万次。
但她现在屁股在对方手上,她更怕先一步被齐邹宁给扒皮抽筋。
“洗澡的时候清理了,”庄枣打着嗝回答,说话的声音沙哑模糊,“晚上洗完澡就没吃别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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