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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听解释。”
庄枣僵着身听她说完这句话,扒拉床单的手都卸了力。
“不听解释”是齐邹宁的习惯,也是她给庄枣的规矩。
做错了事要么主动坦白,虽然肯定会被收拾,但事后还能扑腾两下;要是被她发现,不论原由因果,一周内就别想下床了。
庄枣绝望地扭了下腰,小小声喷了句,“混蛋。”
“嗯?”
床上的羊羔一激灵,认怂,“我说我错了。”
齐邹宁笑了下,踩着她腰的脚放下,踹了踹庄枣小腿,“起来。”
庄枣委委屈屈地支起身,也才来得及正眼看对方。
齐邹宁应该是刚下飞机,头发没来得及梳,西装外套还扎在腰上,有些滑稽但看得出来确实匆匆赶来,脚上踏着高跟鞋,只不过刚刚应该是光脚踩上她腰的。
她出去办事一个月,忙得每周只有一通电话,庄枣也浪了一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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