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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天......”睁眼就开始叫男人的名字,似乎是因为酒店那天的不告而别有了后遗症,他近乎慌乱地找寻着男人的身影。
“嗯?醒了,喝点水?”穿着一身居家服坐在窗边的椅子上,手里还拿着一本书,脸上挂着副眼镜,林衾从来没见过他戴眼镜的样子,一时间有些看呆了。大概斯文败类这个词真的很适合这个人。
“我以为......”他张了张嘴,话说到一半就把嘴闭上了。
“以为什么?这是我家,我能去哪儿?”吴天挑了挑眉,有些好笑。
他把书扣上,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放在床头柜上的那杯水递到林衾面前。“嗓子不难受?不觉得你声音很难听吗?”他指了指林衾的脖子,虽然有上过药,但是上面的瘀痕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恐怖。
林衾像才反应过来那般,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面凉凉的,摸着有些滑,还散发着药膏的清香,身上也是。他笑了起来,不用照镜子都知道自己有多惨,张嘴就对着吴天来了句:“这是罪证。”
“这不是你自己弄得吗?”吴天把他的手拍开,然后水塞到对方手上,“别碰,药效还没散。”
“精神病的话不可信,法官大人会相信看到的证据。”温水滑过喉咙还有些刺痛,但很快就润湿了干涩的嗓子,林衾发出一声叹息,杯子见底,水被他一口喝了个干净。
吴天取下眼镜头疼地捏了捏鼻子,这人恢复了点精力又开始闹腾了。他拿起林衾手上的杯子敲了一下对方的头,“浑身上下没几块好皮的还不消停,你这张嘴是不是要24小时都含着东西才行啊?”
“含什么?你的鸡巴吗?”林衾眨了眨眼,点头表示同意,“也可以。”
吴天手一抬夹起林衾的两边脸颊,“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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