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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想起来了。”顾洛栖要笑不笑的睥着她：“你既然来了，那不如，顺便把洗手间的事清算一下。”

        叶沉沉怒气一滞，理直气壮的否认：“什么洗手间，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位周小姐。”顾洛栖叹气：“老实说，挺烦的。”

        “我懒得搭理你，你又非要找我麻烦，我又得顾忌着我妈养了你十八年不能对你下狠手，不如这样，有什么过节，我们一次性算清楚如何？”

        叶沉沉被她笑的有点头皮发麻。

        又来了，这种可怕的感觉，好像头顶悬着一把刀子，随时都能落下。

        顾洛栖还是那个人，却好像连底子都换了，那副愚蠢的灵魂不见了，她陌生的让人害怕。

        错觉，一定是错觉！

        叶沉沉攥了下裙摆：“不懂你说什么。”

        她转身想离开，肩膀却被人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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