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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锦砚敲了下她的脑袋：“有点良心，我是为了你才这样的。”

        “……也是。”顾洛栖舒服的窝在沙发上，唉声叹气道：“你有没有，很无力的时候？”

        “有。”

        薄锦砚说道：“以前有。”

        顾洛栖眨巴了下眼：“刚接管公司的时候吗？”

        薄锦砚虽然现在也很年轻，但是刚接管公司那会，更是年轻。

        那些老家伙肯定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他的。

        谁知，薄锦砚却摇头了；“那些啊，那些不算什么。”

        那些老家伙只有那些手段，都是他玩剩下的，所以，他当时处理起来，也是很简单的，好像没用什么功夫，就把人给料理了。

        “……”顾洛栖眨巴了下眼；“那是什么啊？”

        “……”薄锦砚没说什么，只是很冷静的看着她。

        顾洛栖眨了眨眼，很无辜的指着自己：“跟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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