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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她还在温炉，并未开始正式炼凡，所以还能分心关注外界之事。

        她看向山巅下的那些凡人，其实早就猜到可能会发生类似的事。

        此刻倒也不显得意外。

        “先前我就说过了，成仙之路艰苦，问过你们谁愿成仙，才跟我们一起上山的。”

        澹尘羽淡然开口：“如今，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谁若是不愿参与，现在退去也行。”

        “这是你们最后一次选择，还望慎重。”

        “这……”

        其中一名少年上前：“如果我离开，你们不会杀我？”

        “不会。”

        “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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