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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心里话，孟岩甚至都不想来询问角女这个问题。

        只是事关重大，他不得不问。

        往前走出一公里，孟岩的电话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孟岩接听，便听到角女的声音：“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孟岩：“事已至此，追究也没用。”

        “你答应我的事情呢？”她很在意前往星空的事。

        又或许，她不仅仅在意这个问题，她还在意别的事情。

        “我不会食言。”孟岩承诺。

        角女沉默了一阵，在电话里说：“需要帮忙的话，可以来找我。我会尽力。”这大概是角女表达歉意的方式。

        “谢谢。”本来，孟岩想说好，但临到嘴边，他还是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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