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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溪思考了片刻后说:“野哥,你说的也有道理,毕竟,贺兰夏和任远行一个是贺兰宁的妹妹、一个是贺兰宁的未婚夫,疏不间亲,你的顾虑是对的。
而且,明天就是贺兰宁的婚礼,箭在弦上,也有可能,贺兰宁不想面对现实,即便心里信了你的话,嘴上却不信,反倒指责你冤枉她妹妹和未婚夫。”
“你说得对,”上官牧野说:“我就是有这样的顾虑,所以才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我是不是要把今晚发现的事告诉贺兰宁。”
唐夜溪想了想,说:“野哥,我觉得,这不是什么要紧事,你就从心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做让你心里舒服,你就怎么做。”
“虽然不是什么要紧事,但是有一个问题,”上官牧野说:“我是广厦的人,贺家在夜都有一定的势力,如果被任远行知道,是我把今晚的事告诉的贺兰宁,我担心给我们事务所带来麻烦。”
他不想因为他的事,为事务所和顾家树敌。
“这个你不用担心,”唐夜溪毫不犹豫的说:“我们又不是污蔑他,只是实话实说而已,任家要是因为你说了真话就把我们当做他们的敌人,针对我们,我们见招拆招便是,我们不惹事,但也绝不怕事。”
任远行做错了事,如果就因为上官牧野把他做错的事告诉贺兰宁了,任远行就报复上官牧野,甚至是广厦,只能说明任远行人品差。
真有那天,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
上官牧野叹了口气,“好,我知道了。”
挂断手机,出了片刻的神,他忍不住又叹了口气。
他不想树敌、不想惹麻烦、不想多管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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