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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夜溪说什么,唐承安一直都是听着,直到这件事,他提出了不同的意见:“如果师姐有时间,我希望尽快去拜祭我父亲。”
他想尽快见一见那个男人。
“怕是不行,”唐夜溪微微蹙眉,“你父亲的坟墓在老家,你身上带着伤,长途跋涉,我怕你伤势加重。”
她师父的骨灰葬在了她师父老家祖地,在夜都千里之外。
唐承安伤的很重。
她一直觉得,虽然唐承安看起来好像没事人一样,但他不是不疼,只是像她一样能忍。
顿了下,她又说:“我希望你能你最好的状态去见他,让他安心,看到你受伤,他会心疼的。”
唐承安犹豫了下,点头:“好,听你的。”
他不怕疼,但是唐夜溪的第二个理由说服了他。
他也觉得,还是以最好的状态去见他爸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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