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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事,”唐夜溪笑着说:“可能像是晕车一样,有一点点晕,你见过晕车有事的吗?”
“晕车会吐,”顾时暮问:“你想吐吗?”
“晕车严重了才会吐,”唐夜溪说:“我只有一点点恶心,我没有想吐。”
“恶心?”顾时暮心脏一跳,垂眸看向唐夜溪的小腹,轻声说:“溪溪,你该不是怀孕了吧?”
唐夜溪愣住,“怀、怀孕?”
“对!”顾时暮眼中泛起涟漪,声音听起来与往常一般无二,但熟悉他的唐夜溪可以听出他声音中隐隐的激动,“你平时又不晕车,好好的,怎么会有晕车的感觉?会不会是怀孕了?”
唐夜溪努力回忆,她上次来例假是什么时间。
她曾听人说过,越是记住例假的日子,惦记例假什么时候来,越容易导致例假不调,时间提前或者错后。
当然,可能这个说法没有科学依据。
但是,她觉得,来例假的时间记不记得也没什么打紧,所以她从来不会刻意去记来例假的时间。
而且,她的例假也不是很准,有时三十多天来一次,有的时候四十多天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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