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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修低头琢磨着其中的区别。
但实际用起来,似乎没有区别。
不如说,他这种“使用”诡物的方式更具灵活性,诡物不再是一种能力,在郑修手中,诡物成了一种“工具”。
这或许便是【囚者】真正的特殊之处。
郑修摸着额头上的疙瘩,内心暗忖:“换句话说,我同时成了‘囚者’与‘画师’两道门径的‘异人’。”
“除去‘囚者’的特殊性,其余的门径,是否存在着……真正融合的可能?”
“门径中存在着‘岔道’,是否也存在着由两道门径融合而成的……新的道路?”
郑修忽然间异想天开。
“譬如‘兰花’与‘行脚’,会不会变成……‘疾走兰花’?又譬如‘千门将’与‘盗门’,成了又坑又偷的‘千门怪盗’?再譬如‘哭丧人’跑去练个‘文人’,一旦哭起无边落木萧萧下,成了多愁善感的‘悲恸诗仙’?”
“我草,好怪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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