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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毛毛丢到窗外,任大雨冲走。
郑修合上账本,“这些人格局都挺小的,我赤王是缺那点钱的人么?”
郑二娘笑着替郑修揉去紧皱的眉头:“可这一个月香满楼的营收,顶往常两年。”揉去赤王心头的烦闷,郑二娘轻轻地揉着郑修的两侧太阳穴,上三圈下三圈的。
“这不正巧了。”郑修闭上眼,两手交叉叠在身前,享受着郑二娘久违的抚弄,笑道:“以后呀,你也不必如此辛劳,咱们钱也挣够了,开张一个月,歇业一年。你呀,正好趁着歇业时,找城中媒婆,反客为主,找些城里的青年才俊,看有没有能瞧上眼的……”
“别闹,认真点,二娘从未曾想过嫁人,就想当一辈子郑家的人。”郑二娘心中一气,忍不住狠狠掐着郑修颈脖子上的软肉死命地旋。旋了一会她感觉郑修痛得呲牙咧嘴,又心疼地贴近郑修脖子,在红肿的地方软绵绵地呼着热气。心道这家伙都当上王爷了,怎么有时候在自己面前还耍孩子脾气,乱说胡话。
“痒!”
“可不,痒死你!”郑二娘吹得更欢。
打闹一会,郑修正神。
郑修无奈道:“我听说,贺厨子都发脾气了,唰唰几刀将他用了五六年的砧板剁碎了。”
郑修了解贺厨子的脾气,他对自己煮的菜视若老婆。他亲手下厨做的菜,能让客人将盘子舔得干干净净地贺厨子能笑得崩出屁儿来,但一旦有人浪费他的食物,那就是瞧不起他老婆。
能入门径者,大多有着自己的规矩与执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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