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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猜测牧鹰女与门楼修士不是一伙,如果是一伙,刚才牧鹰女不会任由孙傲芙被他抓走。
既然不是铁板一块,尸魃老叟就试探着提议:“不如这样,咱们先把牌坊转移出去,等到了峡谷外边,再慢慢商量对策!老夫保证出去后不会再攻楼,老夫会给足你劝说的时间!”
牧鹰女确实在担忧青水,这让她联想到化尸露池的毒液,总感觉如芒在背。
她同时也对尸魃老叟相当警戒,不愿意被尸魃老叟牵着鼻子。
她就说:“水位尚未满溢,这里仍有很大空间,道友你不妨先停手,让我与门楼修内士谈一谈,如果谈不拢,到时我会考虑道友你的意见。”
“好!”
尸魃老叟愿意妥协,当即稳住身形,停了手,只留白骨索仍旧缠在牌坊上。
谁知他刚刚停止施法,脚下水面却忽起波澜,蹿起一条水纹凝结的锁链,朝他急缠上来。
他斗法时始终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尤其关注水面情况,但这一次的水链袭击,爆发过于突然,又是专门针对他的镇压之法。
关键是幽王府已经被青水淹没一半,目前空间狭窄,已经不适合飞遁走避。
他感应到水链袭来,下意识踏空闪避十余丈,但水链紧追不放,他只能继续远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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