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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冷不丁一句:「应该先砍去一条胳膊,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哎呦,别打,不说了。」
这样略微俏皮的惊,可不多见,就是是看出先生有点儿不那么高兴,出来耍个宝。
刘景浊将椅子往后挪了挪,取出酒葫芦,抿了一口酒,随后问道:「说说吧,总不用我提醒你们该说什么吧?」
巢儿摇了摇头,「不用,我来说。」
她猛地起身,摘下佩剑立在一边,沉声道:「在下无姓,先师给我起名一个巢字,后就叫做巢儿了。他是我师弟,叫做文丈。被前辈打杀的那人是我们的老祖,名为沛簧。赡部洲西南,有一处山门,名为中伏,我等皆是中伏宗修士。两百年前起,老祖一趟远游归来,仿佛换了一个人,修为暴涨但性情大变,我们必须臣服于某位主人,不臣服的代价,就是变作傀儡。后来我才知道,不止中伏宗,还有泉山、神树山等宗门,都认南海一人为主,如今半座赡部洲恐怕都一样。」
刘景浊灌了一口酒,淡淡然道:「言下之意,你是被逼无奈了?」
巢儿笑了笑,摇头道:「前辈,文丈是被逼无奈,我只是怕死而已。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滥杀无辜,手上沾血的事情,向来是我做的。」
文丈大急,刚要开口,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刘景浊笑盈盈问道:「大致说说,都有什么事?」
巢儿问道:「前辈能否给口酒喝?」
刘景浊一叹,甩去一壶酒,轻声道:「三万年陈酿,悠着点儿喝。」.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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