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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景浊便问了句:「你觉得那位掌律,知不知道自己的女儿其实不是被富柏山所杀?」
东方疾临摇头道:「应该不知道吧,要是知道,还能这么相安无事?」
刘景浊笑了笑,没多久手里就多了一枚玉简。
「去拜访掌律,顺便把这个给他,就说是富柏山留的,你只是帮忙带到。」
原本是打算三下五除二弄死这些人,打道回府的。
可转念一想,真要干脆了当弄死他们,富柏山的黑锅就永拿不掉了。
刘景浊问了句:「姚宗主身上有刻录光影用的镜花石吗?」
姚放牛顿时明了,笑盈盈道:「当然有,你这家伙,这些年倒是黑心了不少,恶毒啊!想等到他们掌律与山主翻脸,顺便刻录光影,刊发邸报?」
刘景浊摇了摇头,又灌了一口酒压痛意。
「不是,暂时还不是,瞧好了吧。」
护一家安宁,很难。让一家鸡飞狗跳,简直不要太容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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